欢迎来到月亮酒吧,我是5号意大利之花气泡酒的调酒师宾砸不是冰,祝您享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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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2的少爷越x管家席 第一次写这种set自我感觉不太好QAQ 带超级夹心不打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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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爷,该起床了。”张英席见赵越还用被子蒙着头没有醒来的迹象,只能先把被子折上几道让赵越露出脸呼吸得更顺畅些。
似乎感觉到了热源的离去,赵越下意识皱了皱眉。
“几点了?”
“已经八点了,越少爷。今天早上是油画课,庄先生还有一个小时到达。”
“又要弄得满手黑炭了…英——席——哥——!”
赵越抱怨了一句就拖长了语调喊着正在拉窗帘的张英席。
张英席走到床边,俯身用双臂小心翼翼地抱着赵越从床上坐起。
“嗯?今天用的是我送你的香水?”赵越吸了吸鼻子。
“啊?嗯…正好之前用的那个用完了。”张英席笑了一下,把一早熨烫好的衣服拿了过来。
“果然英席哥很适合这种木质调香水。”
“哪里,还是越少爷会挑…请您抬下胳膊。”张英席为赵越穿上有变色龙印花的白色衬衫,还不忘抚平因为动作而弄出的褶子。
赵越坐在床边看着半跪在地上帮他系着胸前黑色丝带的张英席。
虽然只比他大了五岁,但从赵越记事起,张英席就跟着他父亲——赵家的大管家,在赵家生活,后来直接一个人接手了照顾赵越生活起居的工作。
他知道赵越喜欢的吃食,喜欢的音乐,喜欢的颜色……
却不知道赵越喜欢他的心。
赵越想入了神便任由张英席摆布,张英席却只是当他还没睡醒。帮赵越套上白色的小皮鞋后他抬腕看了眼手表,粗略计算了赵越吃早饭要花的时间后还是让厨房把早饭送进了赵越的房间。
早餐有赵越喜欢的蔬菜粥,撂下勺子就要跑的赵越又被张英席哄着吃了水煮蛋和牛奶。
“您今天要去写生?”张英席正站在客厅里和负责采购日用品的女仆比对清单,就看见赵越背着画板走在庄先生后面走下螺旋阶梯。在偏大的画板的衬托下,赵越的身形显得更加瘦小。
“嗯。”
张英席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侧头继续和女仆做着手上的工作。
谁料赵越刚在庄园的木凳上坐稳,张英席就匆忙跑了过来。
“越少爷,您上次被人洗坏的外褂实在是买不到一样的了,我干脆买布料自己给您做了一件。如果有不贴身的地方请告诉我,我回去再进行修改。”张英席把手上的芥末黄布料抖落开,罩住了赵越。
赵越也没想到自己随嘴一说要一模一样的外褂就被人记在了心上,见张英席还在等着自己确认是否合身,他连忙先把人轰走,嚷着自己还要上课有事回去再说,生怕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的欣喜。
和庄先生告别之后,张英席和赵越并肩走在回主宅的小路上。
“超凡少爷说今天会带着嘉欣少爷一起来用午餐。”
“哦?他们是从明斯克回来了吗?”
“是。超凡少爷说是去接嘉欣少爷回来过暑假的。”
“真好啊,这五个小时时差的恋爱他们也能谈得甜甜蜜蜜。”赵越感叹了一声,“弟弟凡嘉长大了,超凡更是安心当甩手掌柜,没事就跑明斯克见见小男友…有这么个完蛋小子二叔也是辛苦。”赵越表面吐槽实则内心有些羡慕的话张英席也是心照不宣地听着,“有准备嘉欣喜欢吃的饸饹面吗?”
“接到电话后就已经让厨房现做了。”
“哼,我倒要看看这两小子会带点什么东西给我。”
刚回主宅没多久,赵超凡和王嘉欣就已经来了。
“越哥!好久不见!”看见赵越,王嘉欣就把手上的东西全塞进赵超凡手里,和赵越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嘉欣又变帅了!不过这一身腱子肉都长超凡身上去了吗怎么觉得瘦了些?”
“学校的饭哪能比得上家里做的!而且这学期我的排课太魔鬼了,虽然快乐就是有点废头发…”王嘉欣趴在赵越肩上大吐苦水,“所以一回国就让Captain带我来你家啦!”
“那你不又是来白吃一顿的吗?”
“哪里!Captain你把那个牛皮纸袋子给我一下…我特地给越哥带了你喜欢的鱼子酱和订制木偶人!”
王嘉欣接过纸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像献宝一样给赵越展示着。
“这个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你看像不像?”
“像是像,但比不上我本人的帅气…这怎么还有一个?”
“哦,还有一个是英席哥的。”赵超凡开了口,“英席哥在家吗我给他送去。”
“…他现在应该在厨房,你别去打扰他,先放我这儿,之后我来给他。”
“哦哦行。”赵超凡把东西又一样样放回去,看了看四周小声地和赵越说:“越哥,你和英席哥还是那样?”
“不然还能怎样?”赵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还能有比他更木头桩子的人吗?”
“越哥消消气,说不定英席哥是想等个合适的机会呢?”赵超凡倒是想得乐观。
“但愿吧。”赵越叹了口气,招呼着赵超凡他们坐下喝茶。
“越少爷,可以用餐了。”张英席凑到正在听王嘉欣说话的赵越耳边低声说道。
“知道了。”
赵越叫着赵超凡和王嘉欣去了餐厅,他在长桌前坐下,张英席端来的一瓶酒吸引了赵越的注意力。
“家里什么时候有的这瓶酒?”
“意大利之花,是款甜口的气泡酒,比较搭配今天超凡少爷爱吃的海鲜。”张英席向三个人的高脚杯中倒入半杯的量,之后便用洁白的毛巾挡住瓶口下方,防止有多余的酒弄脏了桌布。
“英席哥,坐下一起吃吧。”赵超凡哪能不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连忙对张英席发出邀请。
“对啊对啊,就是个小型家庭聚会而已,英席哥不用那么麻烦。”王嘉欣自然也顺着赵超凡的话说,把张英席原本准备的说辞堵了回去。
“好。”
等张英席坐下后,餐桌一时间只有筷子与盘子相接触发出的声响。
王嘉欣和赵超凡坐了相对着的位置,两个人几乎是吃几口就要眼神交流个一阵子。
“不想吃就别吃。”赵越实在是嫌他俩烦,没好气地开口。
自己天天对着木头桩子不说,还要在这个时候受小情侣的气。
“没有没有,越哥,我是让Captain以后可以买点这个酒放家里,我第一次喝哎感觉味道还不错。”
“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喝,甜甜的喝了之后感觉心情也会好。”赵越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英席哥,以后可以买些在家里放着。”
张英席听赵越说了这么句话后正在咀嚼的动作一顿,但在顷刻间又恢复了动作,冲赵越点点头。
吃完饭后赵越拉着两个人聊天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张英席来提醒下午该有的钢琴课不能省。赵越边和张英席上楼还边叮嘱赵超凡先带着王嘉欣出去逛逛,晚上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
“先弹下昨天的那首练习曲。”张英席拿过谱架上的琴谱翻了几页,“你先练一会儿,我可是要检查的。”
“你是要出去吗?”赵越歪过身子看他,语气还有点可怜巴巴的,似乎是在抱怨张英席作为老师竟然要把他一个人丢在琴房。
张英席的语气却带了些狡黠:“秘密。你先别一直踩着踏板。”
“…哦。”
赵越心不在焉地按着琴键,琴槌打落在琴弦上振动使钢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思绪早已不知飞向何处,以至于张英席回来时的开门声赵越都没听到。
“越少爷?”
“嗯?你回来啦。”赵越连忙在琴凳上坐直了身子,笑着看向张英席
“您练好了吗?”张英席慢慢地关上门。
“我…我试试吧。”赵越有些支支吾吾的,还是深吸一口气抚上黑白琴键。
总体还算顺畅地弹完,赵越小心翼翼地去观察张英席的脸色。张英席却只是抿着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算了,我猜您现在估计也没什么心情练琴了。”张英席叹了口气,把手伸向赵越,“想去海边走走吗?”
…我为什么没心情练琴不还是因为你?
赵越心里的小人张牙舞爪地对张英席说,表面却还是维持着那副淡定的样子。
“可以啊。”
夏天的太阳总像不知疲倦似得将世间万物染上它的颜色,滔滔海浪不断冲刷着沙滩和海洋的分界线。两个人脱了鞋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四周只剩下风声和海浪声。
“张英席,对于你而言,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赵越苦笑了一下,踩上张英席的脚印。
很大。
他的脚完全踏入后,还有富余。
光脚踩在沙滩上,干的沙子和湿的沙子混在一起,感觉暖暖的。赵越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踩着张英席走出的一条路,却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
“呀!”
赵越把眼镜从鼻梁上拿远了点,刚刚的撞击让鼻托压着的地方有些生疼。
“您没事吧?”张英席见赵越有些不适,要说出口的话又绕了个弯吞进肚子里,连忙把眼镜从赵越脸上取下,凑近了看有没有压出红痕。
日思夜想着的脸突然放大,赵越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说着:
“没事没事。”
“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了眼镜的赵越有点看不太真切张英席的表情,他索性侧身面对大海,用脚去踢着海浪。
“就…想问您一点事情,”张英席顿了顿,“中午的那瓶气泡酒,您真的没有印象了吗?”
“意大利之花?名字也挺好听的,怎么,家里之前喝过?”
“也是挺久远的事情了。您十八岁生日那天,用的就是这瓶酒。”
“嗯?”
赵越踢到的浪花飞向高处溅起泡沫,很快便消失不见。
赵家所有人都在赵越成人礼这天聚在了赵家主宅,从开胃菜到汤羹,从甜品到咖啡,张英席准备的都是赵越喜欢的。
“少爷,如果有人来进酒,您喝这几杯就行。”
张英席手上的托盘里有三个笛型香槟杯,浅黄色的液体中时不时上涌着气泡。
“这个酒…是什么味道?”
因为人多,又是不方便大声说话的场合,赵越从托盘上拿了一杯之后只能微微昂头,踮脚凑近张英席耳边问着。
“不会像您之前喝的葡萄酒那么酸,还有点蜂蜜的香气。”
赵越一下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睛看向手中的气泡酒。
看着赵越跟着赵父忙前忙后的样子,张英席突然意识到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英席哥”“英席哥”喊着的小豆丁长大了,风度翩翩的小少爷终要迎来去独当一面的一天。
他悄悄把赵父一开始准备的香槟换成了气泡酒,于公,他怕赵越一不留神喝多了难受;于私,他想让赵越尝尝这瓶他偶然间发现的意大利之花。
口感浓郁香甜,就像是一直以来赵越给他的感觉。
这是他送给赵越的成年礼物之一。
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童真、笑靥如花。
我的少爷。
赵越有点小迷糊的性格张英席自然是心知肚明,看他在努力回想的样子,张英席笑了:
“看来是那天没喝多,所以印象不深了。”
“不应该不记得的啊…哪有你这样的人啊还想着人喝多的!”
“不过也就一瓶酒而已,酒庄里有来头的酒多了去了。”
“那哪能一样…”赵越小声嘀咕着。
果然是个木头桩子。
海鸥三五成群地飞过海面,翅膀振动发出的声音盖住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你看它们,多自由啊。”赵越微微抬手挡住些阳光,透过阴影眺望那些海鸥。
“您觉得自己,不自由吗?”
“家里的那些繁文礼节,从小学到大的琴棋书画,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四书五经,”赵越顿了顿,“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我总觉得我离人事,太遥远了。”
“我就像橱窗里最精致的商品,摆放在那只有无人问津的远观。”
“那么,”张英席抓住赵越抬起的手,稍稍发力让赵越变成和自己面对面的样子,“用我的一颗真心和一句诺言,佐以意大利之花。”
“赵越,我希望你能在以我为名的天空里自由,这就够了。”
“如果轨迹和孤独早已命中注定,那我会陪你一起,做相偎而行的光与影。”
“张英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们都摒弃了所谓的称呼,只剩真心赤///裸相拥。
张英席笑了笑,虚握住赵越左手手指,单膝下跪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
“我只是在和自己赌,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我的少爷。”
我本是太阳,却早已略微爱上黑夜。
请您继续品尝下一位调酒师@红鲤鱼与绿鲤鱼旅游 的碘酒